菲蕾娜突然扔掉那个金属筒,不顾形象地抱住我。
真奇怪,菲蕾娜明明是党卫军旅队长[同等少将党卫军的军衔和国防军不同]在绝大多数党卫军老前辈还在为军衔奋斗的时候就以弱冠十几岁成为将官。
嘛,我本人的军衔是陆军元帅,只允许指挥3个师的元帅……
一个月前收到那封匪夷所思的电报后,原本等级比我差了不少的比特里希和泽普倒是和我平起平坐了。
其实“哈特”严格来说不算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莱茵哈德·冯·克莱斯特。很长吧,有这种昵称也不奇怪,但是至于我的副官克莱因海斯特坎普为什么名字长长没有昵称却没人注意。
原来我以为菲蕾娜因为很开心抱抱我也就算了,结果她倒肆无忌惮地将女孩纸柔软的触感无暇传递到我的感官上……挑战我的理性么= =+我告诉你作为元帅我的自制力很好,然后她越来越肆无忌惮到我的副官被碎眼镜。
“舒服吗,哈特?”
菲蕾娜在极度贴近我的嘴唇的地方如此说。
我的理性齐格飞防线能撑住吗?心里没底。
强撑出笑容,然后乘她不注意时一把推开他。
“哈特一如既往地纯情呢~~~”
“我去洗洗脸。”
我面无表情地对着菲蕾娜说着,其实刚才真的有种防线被攻破的感觉……
◇
脸盆前的镜子被泛白的洗漱水冻结,
模糊映照在内的一张有着中性偏女性的面孔,银白色短发配有火红色瞳孔的脸清晰地传达在我的脑内里,
那就是我本人最熟悉的面孔。
我的生活细节似乎被菲蕾娜摸透了,不过我不想知道她的手段。
我能指挥的部队虽然很少,但几乎都是精锐部队。麾下有党卫军第二“帝国”装甲师和党卫军第九“霍亨施陶芬”装甲掷弹兵师和第272国防军掷弹兵师。不过麾下有两个装甲师我很知足。
元首希望看见第二个“敦刻尔克”,他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这些做将军的心里十分没底。
最高统帅部曾发表言论说与其在东线全歼敌30多个师对战局也没多大影响,于是元首把注意力集中在没太多作战经验和人员补充的西线盟军部队,在这大冬天策划这样一个反击。
此刻的我十分怀念东线的天空,无论白天晚上,晴天还是阴天,都不会看见什么飞机的身影。
法国下半年的飞机袭扰次数多地很,我打赌绝对超过东线苏联空军的袭扰总数。正如东线的天寒地冻,寒冷的天气是把双刃剑,我们的飞机无法起飞,也让敌人的飞机老老实实带在地面上。
当天,我收到写着“守望莱茵”的电报。
◇
接到命令后,我戴上战斗群离开这个地方,踏上通往比利时的公路。
几天前三个师还在莱茵河的右侧,在收到反击的命令后,他们向国土撇去最后一眼,毅然踏上钢铁做的桥梁,走向生死的彼端。
穿越阿登森林是一件超越贝爷的事,因为这次不是一个贝爷,是10万个贝爷。
即使是贝爷,也可能会死。
我们是战士,也是人。
可能这次还没过圣诞节就会死。
路上我无限地思念起10年前,那时候的我是孤单的,
但是那时候的我遇到了她们。
我的时间就在十年前被冻结。
◇
1935年是德国最灰暗的时期,那时候我还没长这么大。
经济危机从美洲开始,接着席卷整个欧洲,我记得上次还见过一块面包卖4W马克的荒唐事,结果遇到这种事你也只能尴尬地笑一笑。
我的家境还算好吧,因为被称呼为“容克”(junker,德语年轻的贵族),所以家境不会差,起码家里饿不死人。
◇
------1935年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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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学院请假回家后径直躺到久违的床上,贪婪地享受阔别多年的床铺。
房间门外是父亲的身影,我能看见他又从楼梯缝隙里拿出藏地严实的烟斗,塞入烟丝然后不留痕迹地走上阁楼暗爽。老爹的烟瘾一发作就这样,至于为什么要藏烟斗呢,因为我母亲非常反感我爹抽烟,父亲认为抽烟有男子气概,相对的我母亲非常重视环境和家居PM2.5的控制,她不止一次销毁过我父亲的烟斗,搞得父亲在我从小长到大一直都躲着母亲抽烟(气管炎?)
我躺下床享受了没多久,橡木制的门突然急促地响起敲击声。
父亲肯定大惊失色,但他不敢立刻开门。(老爹依然叼着烟斗)
“是女仆买完东西回来了吗?”
“怎么可能,玛利亚早就回来了”
“那敲门的是谁?不会是冲锋队吧?”
要知道,在德国这个绅♂士国家里,急促敲门是非常不礼貌的。至于冲锋队是自希特勒上台以来一直缠绕着德国民众的噩梦,但我们是家铺能延续到法兰克王朝的家族,所以此前一直没遭受什么大的麻烦。
“总之开门啦!!克莱斯特家的人都死绝了吗!?”
门外突然传进来久违的喊叫声,我和父亲愕然。
相互对视了一会,我父亲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慢慢推开门,向门缝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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